指挥使大人的娇软弟媳(糙汉 伯媳 古言高h 1V1)

突然冒出来的“大伯”(1/2)

    盛夏六月,烈日当头。

    太阳像吐了火似的,烤得花鸟鱼虫都蔫蔫的。处处都是灼热的气息,这热气吸到喉咙里都觉得烫人,接着就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上,甩不走躲不开,最后变成汗珠黏在衣衫上。

    昌乐县通往青州的小道上,一个矮胖的马车夫正挥汗如雨地架着一座马车。

    天太热,马儿也不愿快走,时不时不满地甩着头,鼻子也皱着,似乎在抱怨这炎热的天气。

    这时,轿子里头传来一男一女两人的说话声,只听一个男子低声问道:“怎么不雇个大些的轿子,这么热的天,咱们三人多挤。”

    轿子里头传出个粗哑的女子声音:“大些的?大些的要多花一两银子呢!”

    男子不说话了,粗哑女声又不耐烦地说道:“再用些力!蛋不会下,打扇还不会?”

    一个柔软悦耳的声音响起:“是媳妇不好,母亲不要生气。”

    马车厢里头说话这位是个妙龄小美人,唤做溶月,另两位是她公婆。

    那小美人柳眉杏眼,颜色极好,虽梳着妇人髻,看着年岁却小,发髻上只戴了支样式过了时的金钗。

    小美人雪白的肌肤已经沁出一层薄汗,身上的衣衫用的倒是上好的料子,可惜颜色老气,也并不合身,挂在她身子上有些空荡。

    溶月对婆母的态度似乎习以为常,只是乖巧地低垂着双目打着扇,并没有什么情绪。

    婆母一直不喜她,成亲一年她还没有身孕,婆母便处处给她难堪,站规矩、跪祠堂成了常事。

    她夫君姜文诚像他公爹一般,只会和稀泥,每次不咸不淡地说几句了事。

    头一回跪了两个时辰的祠堂,她还委屈地同夫君抱怨,可他只敷衍地说什么“母亲是长辈,做晚辈的自然要恭敬顺从”。时间久了她便只能默默受着,谁让她也是个温和性子,又没有娘家撑腰。

    家里的婆子们有几个好的,总劝她道,少奶奶,赶快生个嫡子傍身才是要紧的,有了嫡子在婆母那里就能好过些了。不然夫人定然要给少爷纳妾,到时处境会更难。

    想到这,溶月轻轻叹口气,秀气的柳眉微微蹙了起来,她如何不想要孩子?可她夫君却……

    当初两人拜堂之日,闹过洞房后,她羞羞答答地摘下凤冠,忸怩着过去给夫君姜文诚更衣。

    可他却“扑通”一声给自己跪了下来,说他有隐疾,不能行房,这等丑事又不敢告诉旁人,只告诉了她。他跪着求自己,替他保守秘密。

    溶月当时惊诧万分,她那时才及笄不久,心思单纯,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当时只想着两人既已拜堂成亲,那他就是她的夫君,他求得恳切,她也心软,便答应了下来。心想着,只要两人相敬如宾,能好好过日子便是好的。

    成亲一年,夫君从未碰过她,每日都是在书房读书到很晚,回房倒头便睡。

    她到现在还是个处子,如何能有孕?

    可这事又不能对婆母说,婆母每每都要开口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跪祠堂不算,有时还要动家法。

    她心里委屈,不知悄悄哭过多少次。

    有一次被婆母打得狠了,手肿得老高。她哭着同姜文诚说,两人还是和离吧,她保证不把他的事说出去。

    姜文诚一听又给她跪了下去,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她留下,她看着也可怜,终于耐不住他的恳求,和离这事便作罢了。

    阳光越来越毒,车夫和马儿都气喘吁吁。轿子里头传来不耐烦的催促声:“走快些!这什么时候才能到!”

    溶月公爹的声音软绵绵地响起:“好了好了,这日头大,哪里走的了那么快。”

    马车夫停了下来,大口喘着气。

    轿子里头伸出一只戴着两只绞丝金镯子手来,把门帘猛地掀开,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黑瘦妇人探出头叫道:“怎么不走了?”

    前头那车夫一边擦汗一边求道:“姜夫人,天实在太热,容小人歇一歇、喝口水吧。”

    那黑瘦妇人就是溶月的婆母,娘家姓陈,生了双三角眼,凸着一张嘴,不耐烦地叫着:“才走多一会就要歇?误了时辰我可不给银子!”

    车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又扬起马鞭继续走。

    陈氏缩回轿子,拉着个脸拿手帕扇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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