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带去了新的地方,清洁身体后,换上了一条新净的白色及膝吊带连衣裙,但没有穿内衣,裙子里面空荡荡,凉飕飕,胸前的乳珠因为冷空气而将薄薄的衣服突起。
之前的锁链也没有重新锁上,换上了一个轻便的电子脚锁,与扣上了手扣。
完全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像是带她行刑,以这个腐败的国家而言,不可能再浪费金钱在毫无家世的她身上然后再弄死她。
她环视着四周,四处都是高墙铁网,倒也与监狱有几分的异曲同工,一层层的交接,将她带进了越来越中心的地带。
难道是想将她培养成女间谍或是特工,怎么可能,莫说她身手不行,光凭身材她也远远不够,而且她只是个微不足微的小人物。
一群穿着赤裸着上身,身材结实高大的男人在铁网的一边整齐地叫喊着,裤子是统一的暗蓝色。
这个颜色是——军装。
所以这里是军营。
为什么?
微风掠过,树上的枯叶纷纷地下落,同时将她及膝的裙摆稍稍地吹起,她本能反应地用腿夹着裙摆防止走光,毕竟下面什么也没有穿。
在操练着的男人突然一致地转身,同时看到了她。
这世上,竟然有那么俊美的男人。
她被前排其一个男人吸引住了眼光,高挑的鼻梁,深邃的眼睛,淡薄的双唇,精致完美的五官甚比她在电视里见过的任一明星,黑亮的头发在风中飘逸着。
完全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什么看,快走。”身旁的女狱警粗鲁地押着她的肩膀向前走去。
她赤着双脚走着在过道上的水泥地上,上面偶然还有些细小的砂石,又硌又痛。
路过的军装男人都下流地望着她没有穿内衣的胸口上看去,然后,又鄙夷地扬了嘴角。
看出男人那带着嘲笑讥讽的神色,明显在笑她胸小。
唇膏也敢笑她平胸,凭什么,凭裤档的弧度,她基本可以推断刚才那男人的尺寸也就比她7厘米长的中指长那么一点。
门咔嚓地关上,将她的注意力重新带回眼前的现实。
房间里的陈设依然很简单,前面一位年长看着很有威严的长官面无表情地拿着一个文件夹坐在了一张大班椅上,看到了她,稍稍看了一眼,然后再埋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夹。
两侧还站立着两名腰板挺直的年轻军人,跟路过的军装男人不同,这两人严肃冷漠,对她的出现完全没有流露出任何神色,仿佛她不存在的一样。
一名军人敲了敲门,在长官的点头下,拿着一盘东西走了进来,行了一个礼,将东西放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谷绵怜望着盘子上的针剂,身上升起了一阵可怕的惊栗感,令她头脑空白一片。
“我们国家一个自主而民主的地方,即使对像你这种作罪多端的死囚也一样。”长官淡淡然地开腔。
讽刺十足的话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胸口,她好想将盘子上的针狠狠地扎到眼前的老男人身上。
但也只是幻想,她的脑袋一直被一把手枪对着。
“现在我给你一个生的选择。”长官用一种救世主的语气说话,“军人是国家最重要的守护者,在保卫国家的同时,他们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解决他们身体需求,也是为国家做贡献,可以酌情减免你的罪行,比如由死刑改为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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