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头,许立群就放心了,立即又拍着他的肩笑起来:“小少,我就一直说你是聪明人。”
许立群刚才听他还提到他家里的情况,于是意识到也许这才是关键。
虽然少荆河家里具体什么状况他不清楚,少荆河自己也很少提,不过他知道少荆河是单亲,父亲在大型国企,职位是技术员还是什么,总之不大起眼。
他的家庭情况调查表上也写得非常简单,虽然没有申请贫困补助,但是许立群看他平时衣着用具都不显眼,也没什么社交娱乐,每天埋头学习,日子过得十分低调安静,大致能猜到他家经济条件应该也就是一般。
何况少荆河明明本科是葡语,突然研究生转来他们这个冷门得都谈不上前途的专业,多半也是冲着那点比其他专业稍高的国家补助。
所以跟现在年轻人扯那么多虚名啊情怀啊都没用,说到底还是得给点实际的。
少荆河点着头,许立群也笑眯眯地点着头,两人四目相对,共同点了一阵头,少荆河停下来:“许教授,我还没确定能拿到那份工作,您这策划提得……怕是有些早了。”
“不早不早。”许立群用力拍着他的肩,满脸堆笑,“我毕竟和梁袈言从师生到同事认识了这么多年,我说过,无论从专业能力还是个人条件,我都很看好你。所以你就安心回家等他的录用通知吧。”
少荆河故作苦笑:“可是您之前也说,我与梁老师共事风险极高,所以就算--”
“诶!”许立群这会儿很不赞同地打断,“小少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机遇向来与风险并存,你就算不和梁袈言工作,去到别的地方就一定没有风险吗?这世上哪有绝对安全的工作环境?那那么些被女领导骚扰的又上哪儿说理去?”
“噗!”少荆河这下真没忍住。
服气。
如此厚颜无耻,不愧是他的导师。
许立群一番歪理,他不仅没像之前那么较真,反而笑出了声,似乎整个人终于通透了,让许立群对他顿时也颇刮目相看,深觉孺子还是可教的。
“许教授,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做家教去,先走了。”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行,去吧。”
两人就此分手。
少荆河只当花时间听了个笑话,满肚子嗟叹,昂着头扬长而去。许立群也自觉憋屈了这么多年,这会儿终于天时地利人和,曙光就在眼前,心情也分外舒畅。不禁嘴上哼了小曲,腆着肚子慢悠悠晃上了林荫路。
回到家刚进门,少荆河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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