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这山走了个来回,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不得已,沈梧只好提议道:“不如,上去看看?”
周敛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看了他一眼,从储物戒里取了两件厚实的大氅出来,言简意赅道:
“披上。”
沈梧怔了怔:“大师兄,我不冷。”
周敛蛮不讲理道:“我看着觉得冷。”
那好吧。
为了让他大师兄能在看他时获得一丝御寒的暖意,沈梧披上了大氅。
这山陡峭非常,山脚处还覆有植被,不至于无法通行。愈往上,灌木杂草便愈发凋零,而冰雪渐厚,寒气渐重,若是没有武力傍身的人,只怕走一步,便要退十步。
沈梧与周敛倒是不惧这天然的寒气,可是到了山腰以上,竟然也渐渐觉得呼吸不畅——仿佛顶上压着什么庞然大物,愈往上,这辨不出来历的威亚便愈是明晰,慢慢地,竟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沈梧停了停脚步,抬头望去,那在山脚看时凝成一个点的山顶在他眼里露出了原貌——那竟然不是寻常山顶的一片平地或者凹凸不平的尖顶,而是一道十分圆润的弧形。
映着其上顶着的雪光,便如一弯倒扣的弦月。
沈梧目光一闪,不知是他被这满目的雪白晃花了眼还是怎么的,他看着那弧顶,总觉得那一线雪光,隐隐闪着某种特殊的质感。
他扭头去看周敛,恰好对上周敛望过来的视线,听他道:
“阿梧,我要下去看看。”
此言一出,沈梧便知他多半是与自己想到一处去了,遂点点头道:“好。”
下山比上山要快上许多,不多时,二人便疾驰至了山脚,又不约而同地朝远离雪山的方向奔了数十里。周敛御剑,带着沈梧飞至半空中,望向那雪山。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沈梧便发现,那山的边沿几乎是平削而下,近乎垂直地矗立在平原上,山顶也弯成弦月状,远远看去,就好像——
一扇放大了无数倍的门。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那原本平平无奇的雪山给沈梧的感觉,登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对周敛道:“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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