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梧简直大吃一惊,心道失敬失敬,原来道长竟然是跟算命先生同出一脉的么!
长梧子面有难色:“这个,宗门收徒皆有定制,道人委实不敢擅自做主。”
沈父解下钱袋,放至他跟前:“劳道长费心了。”
长梧子手上动作却极麻利地把钱袋收入了袖中,继续为难:“入宗门倒还有法子,可若要成为内门弟子,就……”
沈父沉吟片刻,起身道:“道长且随我去府库,若有所需,但凡沈某力所能及,绝不推辞。”
又看了一眼沈梧,道:“阿梧,你也过来。”
沈梧站在府库内,眼睁睁地看着长梧子几乎把库房搬空了一半,才心满意足地停止搜刮,就连那张天生含愁的脸,此时也透出了遮不住的喜色。
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这个道长,是过来打秋风的!
沈父在谶都算是个颇有名气的善人,不少江湖人士路过此地,都会过来打一打秋风,这本没什么。可人家打秋风,大多也就是在沈府住上几天,蹭几顿饭,走的时候讨要一些盘缠。
没见过有谁打秋风是像长梧子这样的!把整个府库都搬了一半走!
偏偏沈父视而不见,甚至脸上还挂了个难得一见的笑,与他热络地交谈。
那长梧子道人的袖子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装了那么多东西,愣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广袖飘飘,潇洒极了。
长梧子又改了口风,只差拍着胸脯保证了:“道人便是拼得一身剐,也要保沈小郎君入我烟萝派的内门!”
沈梧迷茫又迟疑地想,这个人,真的是个骗子吧?
什么烟萝派,听都没听过。
没准连方才夸他的那一番话,都是剽窃的东街算命先生的台词。
可是,爹爹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对自家父亲的敬爱和崇拜生来就有,随着年深日久的相处,更是刻入了骨子里。他挣扎了片刻,对父亲的信任占了上风,于是决定静观其变。
然而……并没有什么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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