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琴诧异地看了福平一眼,这个家伙太会来事了,笑着说“让管家给你涨俸禄。”
福平看着傅司琴离开的背影,涨俸禄……太好了,涨俸禄!
已经离开的傅司琴自然是不知道他背后的福平如何欣喜若狂,他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忍不住笑了,“放歌。”
萧逸看着长身而立,笑容温柔,一如他们最开始见面地傅司琴,在心里默默地松了口气,这才是他的好友。
“听说你要远赴边关?”萧逸笑着说。
傅司琴点了点头。这件事他听傅宁玉说过。
“我为你摆送别宴如何?赏脸不?”萧逸挑眉。
“放歌摆宴,还有谁敢不赏脸?”傅司琴一脸诧异地问,仿佛这是一件多不可能的事。
萧逸被他逗笑了,摇摇头,“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司琴你有这一面?”
“只对你。”傅司琴笑着说。
嗯?萧逸愣了一下,看着傅司琴温柔的笑容,诧异过后笑了,“司琴啊司琴,以后丰都怕是要有不少女子被你蒙住心咯!”
傅司琴摇了摇头,笑着将这话题揭过。“去哪儿?”
“我们去那儿!”萧逸笑得张扬。
傅司琴顺着萧逸的手指看去,那是一座山,一座隐藏在黑夜里的冲入云霄的山峰。
“你给我备好的酒宴在那儿?”傅司琴感到一丝诧异。
“你此去,是为国守边,合该在最高的山峰上喝最烈的酒!”萧逸看着他,眼里充满认真和敬佩。
“我们合该,在最高的山峰喝最烈的酒!”萧逸自信地说。勾起的唇角仿佛能撼动日夜。“天下,将由我们守护!”
“你忘了我的身体?”傅司琴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有了一丝遗憾。能和放歌一起守护这个天下的是傅宁玉,不是他傅司琴。
“我……”萧逸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脸微微泛红,他把这茬忘了。
“哈哈哈哈。”傅司琴忍不住笑出声来。
王越在暗处看着自家三公子像一个孩子一样夸夸其谈,最后还落了个大红脸,忍不住露出笑容。
再看着振国公世子脸上温柔的笑,难得还能保持这样温柔的笑容,他们老一辈为之耿耿于怀的事,不应该再来困住小一辈了。
王越叹了口气,悄悄离开。
“走吧,这次我请你。”傅司琴将荷包拿出来在手上颠了颠。
“不用,说好了是我请。”萧逸急忙说。
“你钱带了吗?”傅司琴也不急着反驳他,只是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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