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他在澳洲放羊的这一年染上了南美洲特有的夸张豪放。
“学长都是一个人,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我不理他,自顾自低下头来喝果汁。
郑风扑哧一笑,“喂,你小子越长越回去了,超龄儿童吗?竟然只喝果汁。
我白他一眼,他向来说话无顾忌,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刚刚还没发现,”他竟然在我旁边坐下来,“你有气无力虚的可以,不会是是肾亏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刚想要反唇相讥,他的手指头已经钻进我的衣领把V领往下一扯,邪笑一声,“我就说么,玩的这么激烈,你昨天晚上睡的这个可真是辣的可以,你看看,这色泽,这形状,一般女人可是要不出来的。”
郑风刚才一扯,露出胸膛上昨天晚上苏如春情动时留下的印记,他一向喜欢在我身上留印。
我第一次觉得这个吊儿郎当头脑聪明行为放荡的学长让人感觉厌恶,我甩开他的手指头,皱起眉头。
他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我们以前不也经常一起玩吗?这次这个能借给我玩玩吗?我好久没见过这么辣的了,够味儿。”
我冷冷看他一眼,放下杯子,准备离开。
我和他可不是和大头那种真真正正的兄弟情分,郑风顶多算个玩伴儿,现在既然我都不出去玩儿了,自然这个玩伴儿就没有用了。
还没等我跳下椅子,郑风悠悠开口,“不就是个男人么?至于这么紧张?”吊儿郎当的笑容却透露出某种诡计的危险。
我顿住。
他继续笑,“你放心,我虽然男女通吃,可是从来不做下面那个。我刚才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这眼角睨人一眼,活生生的媚,就好像被上过一样。我只是好奇,韩大帅
哥纵横情场所向披靡,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你乖乖献出屁股给人家上?早知道你也肯做0号我当
初绝度不会放过你。”
见我冷冷的盯着他,他连忙严肃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毕竟被人家插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对不对?”他揽住我的肩膀。
我觉得他揽住我的手臂好像一条湿冷的蛇,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觉得我的把柄落在他手上了?
他眼里那些似真似假的试探让我觉得不堪忍受。
我笑的如同夏花一样灿烂,“郑风,男人和男人做在上面有什么意思?又要辛辛苦苦开疆扩土,又要耗费体力费心耕耘,跟插女人一样还
多了些这样那样的麻烦。我就是愿意在下面跟你有什么关系?”
郑风似乎没想到我这样回答,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我在上面下面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不是男人。当然,我也没说你是女人。”
恶毒的话说出口,我的心情大好。
郑风笑得风流倜傥,“小学弟这样禁不起逗怎么能行?我也只是过来打个招呼,我女朋友还在那边等我呢。”说罢施施然走回去。
角落的沙发里,一身黑色吊脖舒适小礼服裙的女孩子,不是迟成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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