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扒着两片娇软,指甲修剪得圆润平整,在指尖晕出一弧月白。半扇湿漉漉的舌面贴上花核,极尽温柔地舔舐,将花珠揉搓得圆润饱满。
“嗯……”她抬起腿,光洁微凉的腿蹭过他坚实的上臂。
浅粉色的小穴口微张,濡了一层清透的春水。他指腹蹭过一点莹润,放在唇边轻舔了一口。是他喜欢的味道。
他攥住衣摆,抬手褪下了T恤。因为常年锻炼,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的赘肉。肩宽腰窄,腹部肌理分明,两道深刻的人鱼线深入腹地。
他坚硬的手臂撑起两条细白的腿,麦色的肌肤表面青筋虬结,衬得她的肤色更加莹润。他让她雪臀高抬,悬在空中,手指分开两片软肉,重重地吮吸穴里的花汁。
小时候,他喝着母亲的乳汁,长大了,喝着母亲的淫水。这么多年过去了,似乎什么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湿软的舌头舔过柔嫩阴唇,他银牙咬轻住一片粉肉,舌尖极尽温柔地拨弄。母亲的阴唇在他口中逐渐充血胀大,就跟他胯下早已充血挺立的肉根一样。
小穴里涌出一缕又一缕的湿热淫液,漫过他的粉唇,争先恐后地冲入他口中。
这是母亲给他的鼓励……只是这么一想,肉根更加灼热坚硬,粉红色的龟头在橙色的灯辉下,闪动着细微的油光。他的肉根有她手腕这般粗,笔直修长,似造物主精心雕琢而成。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口中的香软,又含住另一瓣娇唇,狠狠嘬吸,用湿热的舌头蹂躏。
悬在空中的两只嫩白的脚丫子微微弓起,纤长的脚趾蜷起,柳腰上下起伏,忽然喷射出一大股温热。
这是他最爱的琼浆玉液!他眸光轻闪,软滑的舌头插入潮润的小穴。
原来母亲的穴是那么紧,也那么热,又是那么软!他爱极了这个穴,哪怕要死在这温香软玉,他也愿意!
他后悔死了,为什么要等到父亲去世了才回来。他应该在青春期学会自渎的时候,就爬上母亲的床,将高高在上的她拉入尘埃,沾满罪孽的尘垢。
舌头勾起,缓慢研磨穴壁上的千沟万壑。淫水漫涌,从他嘴角流下一挂浅白。
“再深点……”她轻声呢喃。她梦到了新婚燕尔那会,同丈夫陆岳在铺了大红喜被上的婚床上做爱。陆岳身形瘦高,看上去文质彬彬,但床上热情似火,肉棒尺寸也颇为惊人。她平日里严肃冷漠,但床上爱死丈夫的本领,最爱抓起他坚硬的粗根,往自己花心插去。
她熟稔地抬起手,抓住了陆以白的勃然。从龟头上一路撸到底部,不知为何,竟然比平日里的更加粗长。这个金刚石般的硬度,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体验过了。
这个梦,竟然做得如此真实……她握住手中的粗硬,往自己腿心凑去。
陆以白身子僵硬,落下手,让她的臀贴在床面。
“母……母亲……”他有些慌乱,也万分期待。
涂着豆沙色指甲油的手指捏住粉根中央,驾轻就熟地把硕大龟头抵在穴口,沾满了透白的淫水。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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