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人都走了,她冲了个澡出来,见沉执躺在她的床上,心里欢喜的很,一把扑到他的怀里。
“姐夫,然然想要你。”
怀里的人又香又软,可沉执心里的怒气依旧未消,将她反压到身下,不满的质问她,“你摸他手了,我允许过你摸别的男人的手了吗?”
“姐夫不要生气了,然然把小穴洗的可香了,现在就给姐夫操。”说完,她就开始撩开裙子。
沉执按住她的手,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两巴掌,“叫你骚,叫你摸别的男人的手,说和别的男人在谈恋爱,下次再敢,有你受的!”
否则呢,按他说的,喜欢听她弹琴,所以想把她留在家里,脑子清楚一点的成年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不愿意丢这个脸。
“那姐夫今晚还要操然然的小穴吗?不操,然然就要睡了。”她说着裹着被子躺了下来,打了个哈欠,像是要睡的样子。
“当然操。”沉执脱下上衣,光裸着上身,扯开被子,压到她身上。
她嘻嘻的笑着,就知道他是馋她身子的,不过她也馋着他的身子,他的鸡巴就是操的她很舒服。
就在他解着裤扣时,林清然顺势搂住他的腰,抚着他的背,却摸到一道道伤疤,她起身往他后背瞧去,都是鞭伤,而且很明显都是新伤,伤口已经结痂。
回北边之前还没有的,怎么会被打成这个样子?谁敢打他?敢打他的也就只有家里的直系长辈了吧。
为什么打他?沉执在公事上一直是勤勤恳恳的,在私事上……
“这些,姐夫,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些伤的?”她伸出指腹轻轻摩挲着伤痕,紧张的问。
“你不用管这些。”沉执抓着她的肩,将她压在身下,又觉得她胆子小,哄着她说,“如果觉得害怕,然然就闭上眼,不要看。”
早知道他就不脱上衣了。
“然然不是怕,然然是心疼。”她说着,眼里已经是雾气蒙蒙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着实可怜。
“没事了,别哭。”沉执心疼的抹去了她脸上的泪。
“是不是因为然然,姐夫,是不是因为然然才被打的?”林清然抓住他的腰,呜咽着,“然然是不是害了姐夫?”
如果真是因为她,沉执才被打的,沉家人应该是逼他放手,那么沉执说要把她放在身边保护她,让搬到这里住,就合理多了,否则他不必把她和林清云放在一个屋檐下。
“然然乖,别哭了。”沉执轻轻抚着她的背,“跟然然没有关系,就算是为了然然,也是因为我的然然值得。”
他的心里涌上一阵暖意,抱着软软香香为他而哭的人,只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要,如果是然然害了姐夫,姐夫以后就不要找然然了。”她紧紧抱着沉执,“然然不要姐夫被打,然然舍不得。”
她不是舍不得沉执被打,而是怕沉家看拗不过他,转而对她动手,否则沉执回北边前,也不会反复叮嘱她不要离开南城,她回家的那十天,楼下也是有人手保护她的。
她是他的情妇,也是他的把柄……
林清然一直哭到半夜,哭累了才睡过去,沉执以为她是心疼自己,疼惜的把她揽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哄的。
其实她说是和郑昭恋爱也好,这个身份更能保护她,他并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可是占有欲作祟,他不能容忍他的然然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他受不了,假装的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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