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极速行驶,窗外景色不断变换。
她把我的头掰过去,强迫我看她。我当然不想看到她这人模狗样的样子,让我发自内心地觉得不爽。
也许是身份互换的缘故。我从来喜欢的就是像狗一样讨好我、听命于我的,从前她死乞白赖才能换来一次垂怜,装的比谁都乖;现在她锋芒毕露,连带着控制我的力度都满是掌控欲,透露着掌权者的威严。
“你弄疼我了”我开始挣扎,企图逃离禁锢我的手。
她看着我嫌恶的动作,好像很生气,身上的气压都低了不少,我一时间觉得很冷。
在我后悔忤逆她,想要乖乖听话不动的时候,她突然握住我的下巴,把我整张脸拉到她面前,“贱人,你现在什么处境不清楚吗,有什么资格违抗我。”阴冷的声音中满是威胁,好像她下一秒就会把我啃食殆尽,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泛起,声音也不自觉哆嗦起来。
“我知……知道了,我不会再动了。”看她脸色有所好转,手上用劲也小了不少,我又得寸进尺“你放开我好吗,你要我看你就直说呗,这样真的很痛,我最怕痛了。”
她的手倒是松开了,看着我狼狈咳嗽,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冷笑,让我巴不得打她一顿。但是不可以,我既打不过她,又要仰仗她的帮助,我已经不是能随心所欲的那个人,掌控权完全在她身上。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当然知道你怕痛,我是最了解你的,不是吗?”轻蔑又嘲弄的语气。妈的,差点忘了这变态曾经对我有多了解。更可怕的是,这么多年,我好像没怎么变。
还是那个吃不了一点苦,受不了一点痛,凡事都要有人代劳,做事随心所欲,对人全凭心情,精致又自私的大小姐脾性。
她要拿捏我,好像很简单。她太了解我了。但是我不想想那么多,越想越恐惧,人都是喜欢放大事情的重要性,自己吓自己的。凭她对我的喜欢程度,没准她还对我余情未了,能放过我也不一定。
所以我没必要想那么久远的事情,我开始关心她现在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如果她现在就想把我带到床上,我只会嘲笑她白日宣淫,一点都沉不住气。
好在没有。车停在一座商务大厦的停车库,她让我下车。好像是她的公司,她带我乘那种公司高层专用的电梯,然后把我带到她的办公室。
她让我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她处理完工作就带我回去。我没有手机,被她没收了,等了一会,我就感觉无聊透顶,我恳求她能把手机还我一下,她没有理会我,仍然全神贯注地工作。
切,假正经。
于是我一直跟她说话,企图打扰她,让她工作不下去。我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相反,在一些人眼中,甚至是以我对自己的认识,我一直是寡言而高冷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突然的变故让我很脆弱,亦或者是和谢凝久别重逢,我不可遏制地有很多话想说。说到后来,也不管谢凝有没有在听,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
她好像被我吵到了,恼怒地走过来看到我在自己跟自己说话,反而笑了,被气笑的。
“既然你这么闲,刚好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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