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江语突然出言制止,“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要她高昂起头长大着嘴,呼吸不了,也发不出声,就好像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停滞了。这又是一种陌生但强硬的力量,很怪,它带来的居然不是疼痛,而是另一种酸涩到下身汩汩出水的爽快。特别是在哥哥最粗大的龟头部分通过最狭隘的穴口的那数秒里,她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要被撑爆了。
“疼?”江池忍着无处可去的欲望,暂时停下来查看她的状态,低头用手摸了摸她的阴蒂,而后拨开两片把他夹住的唇瓣,开口询问。
她果断摇摇头,“不疼。”接着伸手去抓他,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哥哥,小语的里面好难受。”
妹妹只有在哀求他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自称和语气。闻言,他的理智稍微回归,犹豫了两三秒,再看了眼五官都因此皱起来的妹妹,松口道,“那我先退出来,看看是不是出血了。”说完作势便要往外拔。
这可拔不得。江池的肉棍一抽,她便觉得下身空虚得厉害。与此同时,甬道里原本被几把堵住的通道有了空隙,她的潮水突然有了可去之处,开始争先恐后地往外流,跑得快些的都浇灌在江池的肉棒上。
再往外退,便又到了龟头将穴口撑得更开的时候,肉壁内侧的神经突然兴奋起来,不断地刺激江语的大脑皮层。她受不住,两只脚踩着床垫便要发力往下踩,导致女孩都上半身因此完全脱离床垫,夸张地反躬起来。或许是太过难捱,江语也有了小说里的那种反应,“啊……”甚至忍不住左右摆头,无意识回收十根脚趾,同时全身再次紧绷。
江池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妹妹的小口最是紧致,箍得他射意越来越浓,爽不可言,若不是第一次耐力不足,他实在是想如此大开大合地操弄她,要她的小穴不断吐纳自己的硬物,要它尚未合拢便在留有一个小口的状态下再次被自己撑大撑死。
“小语,你好紧,夹的哥哥快射了。”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学A片里的那些男人,反手在她的臀瓣上大力地捏了几下,又打了几回她的大腿后部。
彻底退出来的时候,江池才停下动作低头去看她的私处。那处只有几丝非常淡的粉红色血迹,它们被大量透明的淫液包裹着,根本不存在被自己做伤了的这种可能。他笑了笑,用手指抠了抠堵在穴里出不来的淫水时,开口纠正她,“小语长大了,得好好记住这种感觉才行。这是爽,不难受的。”
话音刚落,他便俯下身子,再次捣了进去。
这回连抽插的声音都有了变化,大抵是因为内里满是水液,如今进出都能带起成片的水花。她躺在床上,屁股因为双腿被抬起从而仰面向上,阴部正好同哥哥的小腹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而哥哥粗糙弯曲的阴毛,此刻正紧贴在自己的会阴上,给人的感觉是又痒又刺。
江语并不能立刻适应做爱这种能摧毁她基本感官的事情。但听他说自己长大了,联想到自己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以后是和妈妈一样可以拥有性生活的那种人了,就莫名羞红了脸颊,压低嗓音跟着律动轻叫的同时,笑着仰头去看专心致志操弄自己的哥哥,心想。
幸好是哥哥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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