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条手帕塞了大半天,直到晚上才被允许取下。
俞婉兮在房间里沐浴时,低头一眼就看到两团丰盈雪乳上布满各种痕迹,腰上也有青紫色的指痕,腿间更不堪入目。只是看见,就自动浮现出俞长浩掐着她凶悍顶耸的样子。
羞耻涌上心头,逼得小姐双眼泛红,泪珠砸进浴桶里面,和水中的丝缕白浊纠缠。
今天她感觉到了身边伺候的人眼神变化,虽然没人敢在明面上说什么,可私底下肯定传了不堪入耳的话语!俞家主宅上下共百来口人,她都不敢想传成什么样!
她迫切的想要逃离这里!
恰好这时父亲的继室,被她称作姨娘的吴夫人以父亲名头帮了俞婉兮一把。她白天和俞长浩周旋,晚上筹划时间和路线,最终在一个明月高悬的夜晚,逃出了俞家。
皎洁月光下俞婉兮提着裙摆不停的跑,好像身后有猛兽在追,她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
她以为跑出去,就能得到自由,可好不容易到了城郊约定的地点,看到的不是接应的人,而是熟悉的人,熟悉的笑脸。
俞长浩坐在凉亭里对她遥遥举杯:“今晚月色不错。来喝一杯?”
像是在炸烟花,俞婉兮只觉眼前五光十色,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她已经走进凉亭。
俞长浩给她倒了一杯酒,她红着眼睛摇头,不敢喝,手紧紧的攥着衣角。从那张脸上她看不到怒意,只有无奈。越是如此她就越忐忑,暴风雨前的海面也是宁静的!
“你……你要责罚我吗?”
“话都说不利索了,胆量都用来逃跑了?”俞长浩年轻俊秀的脸上仍旧挂着温和的笑,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让她坐下,随后轻轻敲了敲桌面。
下一刻,身着白袍的下属压着一个干瘦的年轻人走进凉亭。
那年轻人就是吴夫人派来接应的,他跪着哆嗦的说了原委。
没有人想要帮她,只有人想害她!
俞长浩用手指挑起了小姐的下颌,叹息似的说:“上次就说过,除了我,没有人对你更好了,怎么不听?如果今天我没来,你就要被抓起来,卖到青楼接客了。”
残酷事实让纤细的身子颤了颤,眸中打转的水光汇聚成泪珠,才滑落眼尾,就被粗粝的指腹捻去。
俞长浩一脸无奈:“又哭了,真没出息,我又不打算责罚你。不就是想走?那走就是。”
玉白的手被塞了东西,俞婉兮低头看,竟是一迭银票。
她被拉起来,推出去,俞长浩在后面说:“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天地广阔,你自己珍重吧。”
他似乎真的打算放手,可俞婉兮却迷茫了,像一阵不知道该往哪儿吹的风。
她能去哪儿?从小母亲早亡,父亲不喜,但有曾祖父宠爱,被娇惯着长大的小姐像一棵菟丝花,没了攀附的树,没有了帮衬,有钱就能衣食无忧?
她不知道答案,疑惑的回头看向俞长浩。
而他的目光不在这儿,眼眸倒映着明月。
“年轻人喜欢闯荡倒也不错,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把江湖捅了个底朝天。”他似乎是在回忆往事,眉头拧起来,“一百多年了,俞家气运差不多该尽了。”
俞婉兮的泪眼忽然瞪大,想起了俞长浩来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
曾祖父被人谋害之后,俞家众人为了争权夺势,棺椁在灵堂里停放了一月,那段时间腐烂的气息传遍主宅的每一个角落,直到俞长浩来了才得以入土为安。
如果俞家交给了他们,不出两年,曾祖父最为看重的家业怕是要败光了。
俞婉兮忽然找到了一点方向,她咬咬牙,转头走了两步,在俞长浩旁边停住,嗫嚅着说:“我错了,我不走了。我想当家主,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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