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自是无心去看别人交欢享乐的香艳场景,可即便他已经退出房内,这尴尬的境地依旧未有疏解。
身在凡间时,属于程淮的一切都被他悉数同步感知,此刻他在屋外,眼不在看,身体的感受却是那般清晰。
左手掌心下传来柔软的触感,是程淮正在抚摸温瑜胸前那饱满的圆乳。
右手的感触愈加强烈,那手指所探索之地娇怯可人,紧窄湿润,磨弄时搅起水液,似正淌在他的手上。是程淮正在揉捏那女子最私密的地方。
耳畔是温瑜娇媚入骨的吟声,她道,夫君,轻些,刚说完却是声消音散。
唇上一片温热湿黏,舌头似入了一个温暖的腔室内搅动。是他们正在唇齿相依。
容衍此刻去也不是、留也不是,他欲探知程淮异动之由,在这凡间这般感受他们行那房事却又多有窘迫。
忽的,容衍身体一僵。
他那身下之物好似被从衣物中释放出来,抵上了一个泥泞着水液泛滥的地方,顶端破开阻碍直入其中,颤动着、收缩着的肉壁裹缠其上,似会呼吸般地贴在上面亲吻吸吮。
没有任何一场的春梦比得上此刻,就连几天前他梦中入了程淮的同房花烛夜时,那感受也不如此刻来得真切。
他的身下之物实际上并未给出兴奋的反应,他已将自己的欲念剥离,尘欲尽无,但程淮那阳具正享受着的极致愉悦依旧传入脑中,就似他也正在与温瑜纵情交欢。
当真是要疯了,容衍心中这般想道。
此刻却不如真疯了来得痛快。
房内二人的鱼水之欢仍在继续,浅浅抽出,尽根没入,皮肉相贴,磨缠拉扯,水液肆淌。
速度骤然加快,便如狂风骤雨般一刻不停地抽弄起那嫩滑娇湿之地,耳畔再度响起温瑜的声音,欢愉至极,却又似含着几许微弱的哭意:“夫君,你疼疼我,莫要这般,我受不住。”
“夫君这不就是在疼你么。”程淮声音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分明是在故意曲解她的话意,腰部耸动时亦是与她作对般地愈发迅疾。
温瑜娇娇地小声呜咽,分明受不住,却未对自己的夫君作出推拒之举,软软地攀附着他的肩膀,甚至还在极力放松着自己,以让程淮更肆意地侵入。
“卿卿好乖。”程淮咬着她的唇这般道,似千娇万宠,只是入着她那娇嫩的穴时,不见有半分的怜惜。
穴肉猛地痉挛,收缩着缠紧了那撑满着她的身体的阳物,水液从她身体深处涌出,温瑜呼吸急促,嘴里反复唤着,夫君,夫君。
她被程淮送上了肉体厮磨的巅峰,这一场爱欲交欢却仍未结束,程淮那阳物还未得到餍足。他抱起温瑜,分身仍深深地埋在她的穴中,就这样走动着往床边走去,把温瑜放到床上后,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直到几个时辰后月上枝头,屋内暧昧的声响才终于平息。
容衍想,他可能今天真是鬼迷心窍了,后来他几度想离开这里,心中却又对那恣意的愉悦有所眷恋,最后竟就这么在这屋外,感受了他们夫妻二人这一场情事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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