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芽这人,冷漠、暴躁、敏感又缺乏耐心,偏偏有个守信用的优点。
以宋理之对她的纵容,就算她白嫖他不学习,他又能怎样?但她并不如此行事,而是真的强迫自己跟着他与烦人的题海做斗争。
就是有时候难免烦躁就是了。
“这个题型你已经错了三遍了,翻翻错题本,上周四晚上的一道题和这周周考的题,所用的思路和公式都差不多,为什么还是错在了同一个地方呢?”少年用红笔把题干那几个数值圈起来,长睫垂下,神情专注。他学习起来像变了个人,严肃得刻板无聊:“你得好好想想是怎么回事,多复习几遍错题,一会儿我再给你找几道同类型的题你做一下……”鮜续zнàńɡ擳噈至リ:2bx x. com
好好想想怎么回事——要是她想得出来,还至于错吗?!
学不好就学不好吧,丢分就丢分吧,这破题她是一道也不想再做了!郁芽看着试卷上的符号就头晕,愤愤地又想放弃了。
宋理之却没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笔尖点点纸页:“来看下一道,先把题干里的几个数值圈起来,别走神……”
“呲——”椅子脚滑在瓷砖上的声音刺耳得令人皱眉,是郁芽终于完全失去了耐心,笔一撂:“不学了,闭嘴!”
宋理之愣了一瞬,点点头放下笔:“那我先去做饭,吃完饭再继续。”
“宋理之!”她气得眼睛都瞪大了,“你听不听得懂人话——我说,不、学、了!”
她生气起来总是声势浩大,颇为唬人。
然而这幅场景在开始补习以来的几个星期内已经发生了不知多少次,宋理之一点也不怕了,只是觉得有点好笑,熟练地安抚:“再讲一道好不好,讲完就吃饭了。”
“滚!”
他就蹭上去,脸抵着她的侧脸,屈颈哄她:“不要不高兴,丫丫,我在旁边呢。”
郁芽不准他这么叫她,更何况她现在看见他就是气:“你给我滚远点,滚出去,老娘不学了!”
他干脆将椅子往后退,伸手去抱她,像在家里抱贝贝那样,从椅子里把人直接端到自己身上搂着:“主人答应之之的,就当是在陪我一起玩好吗?”
郁芽有点挂不住面子,嘴硬:“我反悔了,我没你这么崇高的理想,我不学了。”
“可是我……”他好似难过极了,有点委屈地将下巴搁在她肩颈的夹角里,犹豫地蹭了蹭,“是我不够听话是吗?讲完这几道题,主人想怎么命令之之都可以……”
女孩子不说话了。
宋理之就像电视剧里那些以色蛊人的狐狸精一样,总知道怎么讨好她。
她顿了顿,没出息地往身后臀下的位置探,果然,这骚狐狸精配合地往前移了些,使她能轻松触碰到胯间蛰伏的那一团。
郁芽只是摸了两下,便察觉到他那根大肉棒缓缓硬了起来。宋理之靠在她肩上喘息,浪得像马上要被她摸射了一样。
“我们快一点讲完好不好?”他还不知死活地往她耳根呼气,若非羞得不敢看她,简直让人以为这是个久经欲场的骚货,“之之想要了……想快点被主人玩……”
“……”惰性最终屈服于旺盛的淫性,郁芽摩隔着裤子挲那根翘起来的肉棒,嗓子有点发干,忘记了预备发怒的初衷,“那你快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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