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禧觉得他真的受虐成瘾了,竟被女人打鸡巴打出了快感,身体像是被细小的电流来回流窜一样,身体颤动不止。
而且不仅不难受,反而电流所到之处,身体出现了一波又一波愉悦感。
“淫贱的鸡巴,什么时候硬的,主人有说能硬了吗,骚浪的公狗,鸡巴随便就硬,骚公狗,骚鸡巴……”
啪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男孩的求饶声。
“啊……不是,我不骚……放开我……嗯嗯哈啊……”
鞭打导致浑身疼痛的他,根本难以承受,想要像之前那样咬牙忍耐,但根本做不到。
此时他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原来被性虐可以影响控制自己的意志和身体,他就像巴普洛夫的狗,想要匍匐在主人脚下摇尾乞怜。
让他享受了一会儿,直到对方眼眸染上深沉的情欲,姚舜禹才出声。
“怎么了?骚狗刚刚还说要放开,怎么现在不仅浪叫连连,腰还扭动个不停?”
“我嗯,停下……不要碰我嗯……好疼……我恨你……”
宫禧因为姚舜禹的话身体僵了一下,随后却又在她掐乳头,扇鸡巴的动作下骚浪地扭动身子。
身体不受控,有些恐慌他本能的想要叫停,但却仍旧嘴硬不肯认错,用觉得恨她这个理由来应付姚舜禹。
“哦?恨我吗?如果觉得我可恨,骚鸡巴怎么会被打还这么硬,还爽得射精了?”
姚舜禹手指尖在龟头抹了一把,沾了一缕白浊给他看,宫禧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射出一次了。
“我,我只是嗯啊……不嗯……”
没等他慌忙的想出借口,姚舜禹的手重新向下,这一次手指轻揉慢弄,包着肉棒上下滑动,连带两丸鼓鼓囊囊的卵蛋一起揉搓。
“嗯嗯,乖狗狗,主人太生气了,给乖狗的鸡巴补偿好不好……”
魔鬼般的女人调教起骚男人来是让人很容易沦陷的,一紧一松之间,稚嫩的男孩一下被暴虐之后的温柔的对待生出了感激,持续不断地酥麻快感更加令他欲罢不能。
他顾不得什么坚持,赶忙想要并上双腿,挣扎开对方,不让她再继续掌控下去。
可惜本就因手脚被抑制失去了力气,姚舜禹左臂紧紧的从他身后禁锢着他的腰,右手抓着肉根越撸越快。
宫禧根本毫无办法。
不过随着姚舜禹的极尽撩拨,他再无暇想有的没的,完全沉沦在了情欲当中。
姚舜禹也没有再次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激起对方的反抗,因为她看小狗沉溺的样子,应该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就这样,打一棒又给一个甜枣后,宫禧沉沦而不自知,沉浸在一波波的快感当中。
可随着第二次射精,他身体的炙热感,以及体内的浴火没有熄灭,甚至没有减轻。
特别是肉棒越发的粗涨痒麻难耐,他不停地本能挺腰在她手中抽插,可仍然没有一点缓解。
现在的他只想肉棒插进女人温暖的巢穴,被那湿滑的穴肉包裹,然后狠狠地抽插蹂躏小穴。
“鸡巴又硬了,龟头又流精了,骚狗狗是不是想操小穴?”
姚舜禹指尖滑动,刮着龟口的涎水,又刮刮过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她语气轻柔,极具诱惑性的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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