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轻从床榻上撑起身子,拽着顾明月的衣领要将人往下拉。他闭着眼,清瘦的面颊通红,下巴微微扬起,显然是在等顾明月吻他。
顾明月将他的手扯开:“行了,腿都断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她已经想好,要先将峦轻接到云麓山的宅子中养病,等把他的腿养好了,他腿怎么受伤的事也就再无从追查了。
峦轻也自觉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更要将人紧紧套牢了。
他想得也简单,等顾明月将他接出去,过几年两人感情深厚再些时,自己便怀个女儿,为了女儿的名分,再如何她也该将自己抬进门去了。
峦轻务必要将顾明月套牢了。只是脑子一转,又忽然想到了寒烟,便有些不满,顾明月一直对寒烟另眼相看,对寒烟更是小意柔情得紧。
当即便又立刻变了副柔弱无比的模样,眼含泪意地向顾明月告状:“你也不想想我的腿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顾明月见他提这事,扶着床柱的手顿时一紧,心中也怕峦轻已经查到了什么。
“……怎么弄成这样的?”她沉声问。
峦轻一想起那场面还觉得恼怒:“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宝贝寒烟!”
顾明月当即松了口气,只觉得峦轻是凭空瞎猜的,心下一轻便又问道:“你怎么会觉得是他?”
“是他自己亲口说的!”见顾明月还是不信,峦轻顿时演得越发入神。他一把将顾明月扯到了床上,眼泪珍珠似的顺着侧脸一串串往下掉。
顾明月被他扯了一个踉跄,还未坐稳,这人已经柔柔弱弱地贴上来,脑袋紧靠在她身上:“我不过是同顾小姐亲近了些,便引来他的嫉妒。还说什么,若是我还想要这条腿,就离您远一些……”
“……嗯?”要不你还是编点好的吧。
陈二田因一时愤慨弄伤峦轻的腿,顾明月虽觉得做得太过,却也能相信。毕竟女人自尊心总是较男子强些,这般受辱,难免会暗中施加报复。
可寒烟平日里便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他惧怕峦轻也不是最近才有的事,何至于现在才突发奇想要去弄断峦轻的腿?便是那番话,寒烟也说不出口。
不过峦轻要真的觉得他的腿是寒烟弄断的那也好,毕竟左右峦轻也找不出什么实证来,就让他这般以为罢。
“好,他这么坏,那我以后再不去找他了。”顾明月轻抚了抚峦轻肩后蜷曲的长发,许是腿伤后疏于保养,他的发尾已经有些干枯毛糙了。
峦轻正在暗自高兴,窝在顾明月肩头擦眼泪,视线一瞥见顾明月正捏着他的发尾看,脸一红,连忙将发尾夺回来,藏在被子下面:“丑死了,今晚就把它们全绞掉……”
之后将峦轻接出凝香馆的事,顾明月实在没有功夫去做了,不得不找楚殷代劳。
好在楚殷最近也清闲,她前段时间刚不顾楚母反对又纳了一个侍夫——正是几个月前借顾明月宅子勾搭上的那位,据说还为此得罪了不少人。
楚母也是心如死灰,不想再多管束她,更是彻底放弃了为她求亲的想法,只就近在楚父族中寻了一位适龄的男子,左右总好过让自家女儿去祸害别人。
摆脱了当侯门儿媳的命运,楚殷最近可以说是志得意满,听说顾明月有事相求当即便大包大揽地同意了。
不就是在外面置办个外室吗?流程她都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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