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心脏都差点骤停,脉搏快速地跳动着,她将东西藏在被褥里,趴在门口听了听声音,确定是方游谦回来后,她郁闷极了。
还没反应过来,卧室的门就要从外面被打开,但她刚才反锁了,这才有了时间来整理现场。
她挺着五个月的大肚子急得像是无头苍蝇,等等。
她先是把手机的页面退出了,再将放舒缓音乐的音响关了,又跑过去将保险柜关好,可保险柜锁上后她才想起最关键的东西还被她藏在被窝里。
肯定是来不及再开保险箱了,门口那人似乎觉得等得久了,他轻轻地扣了扣门,问:好了?
乔宝琳索性将东西藏在她那侧的床头柜里,做完一切事后,她重重喘息,等心跳缓下来后,才过去开门。
26.不难的
门外的方游谦看起来风尘仆仆的,一脸倦容,像是赶路回来的。
乔宝琳不大自然地问:不是说要出差吗?怎么又回来了?
提早回来了。方游谦进屋,脱下外套的时候,他扭头问她:刚才在睡觉吗?是在疑惑她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开门。
乔宝琳心脏一缩,却装作淡然:嗯
以为我今晚不会回来所以才锁门吗?他又问她,平时她并没有锁门的习惯。
乔宝琳没和他进行视线交流,脱了鞋后躺到床上,背对着他,嗯不说了,我要睡了。
她知道方游谦聪明,隐瞒的最好办法就是赶紧跳过翻页,说多错多,她可不想被他揭穿。
方游谦说:好。
乔宝琳嘴上说着要睡,可意识却无比清醒,听觉也十分灵敏。
她听到身后的动静,知道他脱了衣服后,去浴室洗澡了。
浴室洗澡浴室等等!
她刚才洗玩具的时候似乎把包装袋落在浴室里了?
大脑猛地发热,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在卧室里搜寻着包装盒的存在。
两分钟后,她烦躁地抓了抓脑袋,知道自己今晚的行动大概率已经暴露了。
其实若是对象换成韦泽森,她都不会这样担忧恐惧所处的环境让他们不会谈性色变。
要是韦泽森问起来,她甚至会大大方方地亮给他看。
但方游谦不一样,她不了解他。两人除了幼时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外,长大出国之后几乎没联系过,她不知他被塑造成什么样,不知他是否像外表那样禁欲古板。
孕育孩子已经足够让她疲惫了,她可不想和他再讨论这些行为的合理性。
她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期间卧室里的水声并没有停下。
她叹了口气,爬回床上了,最终决定下来的应对策略是先装傻,然后再走一步看一步,必要的时候她也要学他什么话都不说,或者掉掉眼泪让他闭嘴。
时间滴滴答答流过,浴室里的声音也终于停下。
她紧张得连呼吸都急促,僵着身体听着他慢慢靠近的脚步声。
呼吸了几趟之后,他终于掀开被子躺上床。
乔宝琳等待宣判一般等待着他的反应。
但过了很久,他都没说话,只是像往常一样安静地躺在她身边。
他不会以为她睡了吧?
乔宝琳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拖到明天解决,于是她伸手拿起手机,装模作样地滑了两下,只是为了告诉他,她还没睡,有话可以赶紧说。
果然,他出声问:睡不着?
装什么?乔宝琳闷闷应道:嗯。
方游谦又不说话了,过了好久,他才翻身贴过来,像往常一样,他喜欢靠着她睡。
就在乔宝琳以为他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他伸手环住她的肚子,问:怎么出这么多汗?
乔宝琳神经一紧,没说话。
他在她耳后又问:音响怎么也拿出来了?
乔宝琳疯了,意识到他什么都知道了,并且不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翻页。
她突然又觉得委屈,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生孩子,为什么要和方游谦结婚?如果她还是单身,她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小心翼翼地躲着藏着,她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她用力闭了闭眼睛,眼眶已经沁出湿热。
思绪转了好几个圈,她打算破罐子破摔,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于是她抓住他的手腕,扭头看他,想说什么就直说。
被泪水盈湿的眼睛明明很可怜,却也带着凌厉。
可当她对上方游谦柔和温煦的眼神时,她又突然熄了火他并没有调侃的意思,甚至比平常都温柔些。
方游谦见她哭了明显慌了,伸手拿纸却被乔宝琳拦住。
她用枕头擦了擦眼泪,镇定问:浴室里的东西你看到了?
方游谦眸子一闪,声音哑哑:嗯。
乔宝琳在昏暗的光线中盯着他的眸子,认真道:我这是正常的,怀孕都这样。
方游谦说:嗯,我知道。
乔宝琳紧绷的那根弦猛地一松。
她看着他的脸,突然觉得这样的气氛过于严肃了,好像是她太过风声鹤唳了。
她讪讪收回眼神,你知道就好,那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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