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御书房,沉重的压抑之感便将我压下,走到案桌之前,看着在案桌之后满脸不耐批阅奏章的父皇,我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父皇看到我来,如释负重,满脸堆砌着笑意:“老九,你来了,快来帮父皇看看这些奏折,那些老匹夫,实在是逼得太紧了。”
如今父皇可真是越老越不经事,事事都想着享乐,对政事越发的不关心,若不是朝中还有些大臣逼得紧,父皇又是个喜欢将权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恐怕早就将这些事儿撂下不管了。
只是即使如此,在一次我无意中评论了一下朝中之事后,父皇便像是捡到了宝一样,总是宣我进御书房,外人看我们是父女情深,可却不知父皇是让我进御书房帮他批阅奏章,这么久了,我甚至已经能把父皇的毕竟模仿地以假乱真。
“老九啊,若你是男子便好了,朕也就不用因为储君之位而劳神了。”
父皇不止一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我心中却在冷笑,若我真是男子,他又怎会让我触及这些事宜。
我在处理折子之时,父皇便去了后厅歇息,待我处理完之后,周志朋告诉我父皇还未醒来。
“既是如此,妙元也不便多呆了,还望父皇醒来之时公公向我向父皇告知一声。”我这样说道。
“有劳公主了,奴才定会谨记。”
出了御书房,张守诚亲自送我走出这片边界,他走在我身旁,低着头,俨然在别人看来不过是在恭送我罢了。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对你那父亲张太尉,到底有多少的感情。”
张守诚一愣,嗤笑说道:“感情?当年他明知我母亲被徐琦雯残害,还任由她做歹,甚至任由着徐琦雯对我百般欺凌,如若不是他子嗣不多,我看即使徐琦雯要对我痛下杀手他也是不会理睬的,那些年,我胆颤心惊地活着,用心讨好他,若说要对他有什么感情,不过是怨恨罢了。”
听着他最后略带感叹和庆幸的话,我相信他所说的,是事实。
“即使如此,你可有心,将他取而代之。”我停了下来,嘴角噙笑,侧过身子,看着他,面上还有笑,却不达眼。
张守诚怔住了,过了好久,轻声一笑,向我行礼:“如此一来,守诚便多谢公主的提携了。”
我一甩袖,一脸的傲然:“你也别以为可以坐等嫁衣,这么大的事儿,可不是我一个人便可以完成的。”
他将腰弯的更深了:“本就是守诚之事,守诚感恩戴德,公主若是需要,守诚必定无保留。”
“那便好。”我说道,“若是有需要你的地方,我会让人通知你的。”说罢,我起步便离去。
其实我也没想着这么快对付张太尉的,只是张太尉着实让人不放心,最近已经开始与二皇兄但开了,却和五皇兄有了接触,一旦如此,朝堂便真的是他一人独大了,到时候他定不能留二皇兄在这世上,而且,他的心要比二皇兄大得多,难免他不会等不及,做出弑父夺位之事,到时候,我准备了这么多年的心血,便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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