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塞罗那焦糖山看了一场完整的日落,在夜幕降临时分拥吻。在波尔图海上冲浪,从路易一世大桥走过。在罗马许愿池旁双手合十,抛下叁枚硬币。
粟荷的四月过得繁忙而充实,把烦恼抛诸脑后,和他们在海滩上奔跑,在圣家堂坐着看彩色琉璃瓦,喝了不知道多少杯sangria,她的酒量还是很糟糕。
如果让粟荷选世界上最让人痛苦的英文单词,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deadline”。
她的五月被DDL占据,坐在桌前疯狂码字,论文提交时间一个接着一个,根本没留给她喘息的机会。粟荷虽然没像她的班上同学那样去图书馆刷夜,但因为有想要的成绩,她还是得全力以赴。
压力太大,她也没什么胃口吃饭,但只要边旭和孟宇泽任何一个人在家,还是会把她提出去,让她吃饭。
自从孟宇泽学会煲汤之后,她已经连续一周都在喝各种极其营养的补汤了,觉察到自己体重有上升的趋势后,粟荷主动提出每晚吃完饭要出去走走路的想法了。
孟宇泽用手背贴近她的额头,用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你终于想开了?”
粟荷给了他一个白眼,低头把自己碗里的排骨莲藕汤喝完了。汤里不知道被他放了什么补品,喝上去还有一股不属于排骨的醇厚味道。
边旭拿了张纸巾递了过来,问道:“你最后一个DDL是什么时候?”
“这周五...”
“好”
两人被禁止进她房间已经有一周了,粟荷给他们的理由是,自己要修身养性,不能把精力花到额外的“运动”上去了,能交完论文再说,也等他们考完试。
因为有前车之鉴,年初期末的时候叁个人厮混在一起,她天天腰酸背痛,码字都有气无力,卡着临交稿时间才写完了论文。
孟宇泽看了眼时间,离周五还有叁天。这段时间他被期末折腾得也够呛,明天还有最后一场线下考试,边旭的考试晚他一天结束。
也许现在可以想想,周五可以做些什么了,他买的一些东西也已经到了。
周五中午,粟荷检查了几遍自己论文的格式,才提交到了学校系统里去。页面提示她提交成功,她的期末也正式结束了,坐在桌子前,她拉伸了下胳膊,又叹了口气。
加在一起一万多字的论文,粟荷终于写完了,中间还穿插着准备毕业论文,她心力交瘁,接下来的两周她只想好好休息。
粟荷打开房门,站在厨房的边旭听到动静回头看着她,“交完论文了吗?”
“嗯嗯”,粟荷走近,和他一起准备午饭。
边旭做菜,她就在旁边打下手,帮他准备食材。孟宇泽摆盘,时不时跟她在厨房闹一闹。这样的日子久了,粟荷有一种由心底蔓延开来的安心感,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他俩的身影。
哪怕不说话,连呼吸的频率都是如此相似。
晚上吃完饭,叁人顺着牛津路漫无目的地闲逛,路过剧院,又走到了市政厅附近,才在路边的花坛旁坐了下来。
Tram一趟一趟的经过,按着喇叭提醒人们避让,夜晚的曼彻斯特灯火通明。演唱会,球赛,俱乐部派对,赶路的行人似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路旁的鸽子不知吃了什么,两只脚都快支撑不住巨大的身子了,明明身为女王的私产,普通人不能喂食,他们也只能在人们脚边等待随机洒落的食物碎片。
耳边是孟宇泽在哼唱的Lechateau,最后一段的法语独白他学了很久,离开法国也有一个月了,粟荷听到最后一句“Mercibeaucoup”,还是会响起那晚就在眼前闪烁的铁塔。
玫瑰色的人生大抵如此。
“Quandilmeprenddanssesbras
Qu'ilmeparletoutbas
Jevoislavieenrose
llmeditdesmotsd’amour
Desmotsdetouslesjours
当他拥我入怀
当他对我耳语
我看见玫瑰色的人生
他对我说爱的言语
天天有说不完的情话”
——《LAVIEEN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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