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予用手背轻碰了下脸,不怎么疼,少女明显没什么力气,让他怒火中烧的是那句“强奸犯”。
“强奸犯?”官景予咀嚼着这三个字,俯身注视身下泪痕未干的少女,手指带着毛骨悚然的力道抚摸她的脸,“强奸犯是怎么操你的?想试试?”
少女浑身一哆嗦,乌亮的眸子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偏头将自己缩成一团。
像是一只受了伤独自呜咽的小兽。
官景予又后悔了。
后悔不该拿他们的第一次吓她。
可昨晚做的哪一次他不是对她呵护备至?他从头到尾顾及她都没有把鸡巴完全塞进去过,甚至昨晚做了一晚上也没像他们在京郊车上做一次就让她伤到。
顶多因为她身体娇弱,四肢酸软,小穴使用过度有些红肿。
也有因为他给她用了药的关系,调起了少女身体的敏感。
要不是她自己逞强下地那一摔,也不至于受伤。
想以前,他什么时候服侍过别人,都是别人取悦他的。
……
很明显,两人的思维方式都不在同一条线上。
官景予看着少女又开始哭,好像她在他面前几乎都是这幅样子,昨晚哭一晚上他还能心理安慰她是被他操哭的,但现在显然不能再用这理由安慰自己。
眼不见心不烦,他随意将已经冷掉的毛巾丢在地板上,走出了卧室。
到了六点半左右的样子,张明一群人带着晚餐过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些和王照关系好的学生,手里或多或少带了些礼物。
官景予在肖玉梅冷静的脸上多停顿了一秒,面不改色,谭辉有些讪讪的,半挡在肖玉梅面前,“哈哈,景哥,听说会长生病了,我们来探望一下,会长知道的。”
不置可否,官景予开门让一群人进来。
张明一些人见怪不怪,林嫣然和几个人还有些不明所以,这不是会长家吗?怎么官少来去自如的很,跟自己家一样,会长男朋友也不是他啊。
官景予回到少女的卧室,发现少女不在床上,四处一看,在洗漱台前的地面上找到了她,粉蓝色的电动牙刷还在台面上细微响动,穿了件白色睡裙的少女却跌坐在地面小声的哭。
官景予几乎没忍住戾气,蹲下身将少女打横抱起来放回床上,然后背过身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安慰住自己不要跟她计较。
楼下,肖玉梅被谭辉拉到一角,“要不我现在送你走吧,我也没想到景哥在这里啊。”
肖玉梅脸上不为所动,“我是来看会长的,跟官少有什么关系?”
“你,哎。”谭辉不知道该怎么说,用小声说道,“你以后离会长也远一些,景哥跟会长关系有些不一样,景哥那性格……”
“哎,谭辉,你们在那边悄悄摸摸的说什么呢?”
张新杰和刘东亮几个男生玩味的看着他们。
肖玉梅余光中看了他们一眼,暗暗捏紧了手指,他们都曾是欺辱她的人。
内心的心思千回百转,他们每一个单拎出来都能让她死的无声无息。
要是有个办法能让他们全部死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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