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尊严?他终于明白时桥说的后遗症是什么了,如果要强行从他的记忆里清除卿青这个女人,那么,他以后将会面临的问题就是,他在别的女人面前可能会硬不起来?虽然不是绝对,但他不是找过那么多人试过吗?他能想到做了将会遭遇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做思考状,时桥又说:“白先生,关于这件事,我想给您两点建议”
白泽宣听到建议,突然精神一振,“什么建议?”
时桥不紧不慢道:“您不是说您还有个喜欢的人吗?您可以跟她试试多接触,看一些有助于催情的影片,或者说一些调情的语言”
简单说就是跟慕思雅看大尺度的影片,说说情话,这不难,两点建议只说了一点。
正当他想问的时候,时桥又开口了:“那是我提的建议之一,另一个就更简单了,就是您现在的妻子,您可以试着接受她”
接受?很简单的两个字,可他就是不想接受,才会这么困惑的,时桥当然知道,所以他继续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建议您做催眠治疗”
咨询结束后,他依旧魂不守舍的离开,他没有去找慕思雅,也没有回家,他去酒店住了一夜,已经被这个问题连续困顿了几天的他,在酒店喝的酩酊大醉,好在他终于能睡个好觉。
烦躁的思绪将他的脑神经东拉西扯,他感觉头痛欲裂,在看到卿青时,那种感觉更甚,所以,他现在不敢去看她,他在内心排斥自己喜欢她这件事。
想着想着,就听到了卿青的声音,他朝她的方向看去,只见她跟那个“怨种”站在一起,瞬间皱紧眉头。
“嫂子,你在这儿啊?”
“有事?”
“没什么,我就是没看到你,没想到你在这儿”
正当卿青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时,一声清脆的女声将他喊住。
谢思思又蹦又跳的跑到白泽安面前,甜甜的叫了他一声:“小哥”
白泽宣偏过头看着这个嗲精没好气道:“干嘛?”
“小哥,我妈让你过去”,她说完就要去挽白泽安的手,白泽安嫌弃的不让她挽,嘟着嘴道:“她找我做什么?”
“你去了就知道了呀!走吧!”
不让她挽,她就直接上手拉,拽着白泽安的手腕拖他。
“好了,好了,别拽我,我自己走”
“好!”
谢思思松开了他,随后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路后还回头对卿青做鬼脸。
白泽宣终是没忍住,还是朝卿青的方向移动了脚步,快走进的时候跟‘怨种弟弟’和‘嗲精妹妹’擦肩而过。
白泽安见到白泽宣又是那副鼻孔朝天的姿态,越是多看一眼就越想扁他,但还有个谢思思,战火在无声无息中自灭。
白泽宣走到卿青旁边战力,这次他能明显感觉自己的心在‘砰砰’乱跳,卿青不知他又来做什么,想等他说话,结果对方愣是许久都不开口。
她也没什么跟他好说的,但也总不能一直就这样傻愣愣的站一起吧。
想了好半晌,最后她说:“我们回去吧?”
白泽宣,“........”,他才刚来。在时桥说的那两个建议中,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个晚上,哦,不是,后半夜他醉了,只思考了前半夜,最终决定先试探自己的内心,看卿青和慕思雅这两个女人,到底谁在他心里的分量更多一些,他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了,只能一点点实验看看,所以实验的第一步,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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