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回到家,父亲烂醉的倒在沙发上毫无意识,母亲站在他身后,「你现在是想怎样?」她盯着母亲举起的水果刀,「你不该回来,你也知道你爸是个麻烦。」母亲的瞳孔似乎失去了焦距,她涣散的跌坐在地上,缓缓地叹了口气。
「再晚一点,我就会杀了你爸再离开。」「不想再互相折磨,我早就该杀了他。」母亲的声音哽咽,眼神痛苦的放下了刀子,无意识地扯着头发。
白悠木然地呈述,「不要因为这种人犯下杀人罪。」她绷紧背脊,忍住胃部翻腾的噁心感,强迫自己保持着略微僵硬的姿势。
她想起了自己和陈郁聊过拍底片的原因。
「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为什么喜欢拍底片。」
「是因为冲洗的过程很有趣吗?」
「其实最初的原因很简单,只是我找到了一本小时候的相册,照片里的我笑的很开心,那时候我爸不酗酒,只是黑白的照片,我都能看见我们是正常的、完整的家。」
「我想我是被全家福的幸福感冲击到了,毕竟那时候太小了,我几乎想不起来我有过这样的家庭。」
白悠拿走母亲身边的刀,勉强镇定的与母亲週旋,终于将她的情绪安抚,尔后,她离开家,拦了台计程车,直接去了外澳海边。下车后她仍感到反胃,在游客服务处的厕所吐的一蹋糊涂,她想吐光所有对家的期待,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过于天真,几十年了,还隐约盼望有一天会有机会再拍一张全家福,现在她只觉得可笑,感觉嘴里的馀臭是父亲的诅咒与嘲讽,她用手指压住舌头根部,又吐出了满腹的酸水。
紫妤(炮友转正)
周紫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公司茶水间的白炽灯照在她冷峻的脸上,投下一片的阴影。手机屏幕上是挚友徐珠发来...(0)人阅读时间:2025-12-08记我的故事(姐弟)
讲讲我的故事。 先说背景,我家住在北方,冬天真能冻死人的那种地方,好在我出生的年代已经有暖气了,我家条件还可以,有地暖。...(0)人阅读时间:2025-12-08世界各地的虐待狂
融化于某一种慈悲的神圣容器,溺死在不可能实在的神圣之爱。包括神圣性的堕落(必须是神圣,且堕落的,那些最下贱最龌龊的卑劣之...(0)人阅读时间:2025-12-08遇虎
肉体陨灭的那一刻,阿花没有感到疼痛。元神剥离之后,五感亦在一丝一毫抽却,无声、无光、无觉,一片混沌。...(0)人阅读时间:2025-1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