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铁锈味十足——血腥味浓厚——的吻结束之后,我舔了祖国人的眼角,感受到了那股温热咸湿的滋味。
“你哭了。”我慢条斯理地道出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又提出个简单至极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这么伤心?”
“……”
“说话。”
“……”
“我让你说话。”
“……”
“那我跟你说吧,我每天都希望你死,我也讨厌我们的孩子。如果时间可以回到我们相遇的那一天,我会选择当场自杀,死在你面前,让你以那种方式记得我。”见他抿着唇不愿开口,我突然就失了控,狠狠地掐起他那依然迷人的脸,“我他妈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这样对我?你他妈真的以为自己爱我吗?其实你也不爱我,你他妈只爱自己,你只是在用爱我这件事取悦你自己!因为你如今愿意接受我骗你,愿意装模作样地当个好爸爸,愿意学会忍耐我迁就我,我难道就该像个天真烂漫的受虐狂对你感恩戴德了吗?”
“迪安娜……”
“你他妈不是不想说吗?那就闭嘴。”就在那一瞬间,我抬起手给了他一耳光,“别叫我的名字了,我怎么配呢?我自始自终都是你的附属物,你的宠物,你的发泄工具。你和我父母一样,都是折磨和控制我的混蛋,你们都应该去死!去死!”
那一耳光没对祖国人造成任何实质上的伤害,却也足以让他惊呆。可在那样下意识地打过他后,我突然就哭了出来,且又凑上前去与他接吻。在这一回,他也终于选择推开了我,却依旧表情痛苦,双眸皆被热泪覆住。
他不说话,被推得瘫倒在地的我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凝望起无辜的天花板。此时此刻的我安然畅想着自己的死法,虽然我知道他还是不会对我动手——他依然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杀死我,可他就是不会这么做。如今的他又痛苦又疲惫,却唯独没有显露出愤怒,宛若曾经死了心决定接受现实的我。
多么可怜,多么无助,多么悲惨。
多么讽刺啊。
于是我再度靠近了他,将他拥入怀中,仿佛自己当真就是他所渴望的那种母亲。而这一次,祖国人不再反抗我,推开我,仅是静静地将脑袋埋在我的胸前,继续保持沉默。
我温温柔柔地垂下了眼,摸着他那头一如既往漂亮的金发:“我要走了。”
不出意料的是,约翰并未给出像往日一样夸张而恐怖的反应,只是慢吞吞地从我胸口撤离:“你想去哪里?”
“这不重要,反正你最终还是会来找到我。”
“……没错,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离开。”
“我知道,我早就看清了这一点。我杀不了你,你也绝对不会让我死,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我长长地叹出口气,尔后再度绽放出和煦的笑意,“但就算只是为了这一瞬间的自由,我也什么都愿意做。我或许还会陪着你,以后还可能会有第二个第叁个乃至更多的亚历山大,他们全部都要因此而死。我不会在意他们的性命,也不在意我的,更不在意你的。我会平等地憎恨包括我在内的每一个人,不断折磨着,就这么持续到这一切可以彻底毁灭的那天,我要所有人都陪着我们去死,因为我们而死。我就是这么爱你的。”
又是一个血液唾液交混的深吻结束,我留下了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如果这真的是家。太久未独自来到外面的我朝远处尽情奔跑,跑到拖鞋全部掉落,脚底赤裸着地。我看不到前路是什么,可又早已知道前方有什么。
我在陡然刮起的夜风中转了个圈,随即继续向前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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