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姚专注着调一杯咖啡,来的新客人顾不上看一眼,只抬抬手抱歉地说:“这位客人,你稍等一下。”
那客人说:“好。”
贺姚忙碌着的手,蓦地,时间凝固一样地停顿住。机器中的牛奶,不断填满咖啡杯。贺姚呆了片刻后,忙在机器上按下暂停键。
他没把头抬起来。他的目光先是在桌面上停留了下,看着光滑桌面反光中,那个人模糊的影子。
他捏着手指,呼吸变得有一点重,眼眶好像也湿润起来。随即慢慢地,把头抬起来,看向眼前的这位客人。
尚岩剃了一个短寸,以往白得发光的皮肤,如今晒得黑了些。穿着这身军装,身姿挺拔地站着,身上再也没有以前的稚气。更有男人味了。
贺姚只看了一会儿,便又将头低下,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嗓音发哑地说:“你长大了。”
尚岩笑了笑,问:“有牛奶味的雪糕吗?”
贺姚将手中调好的咖啡,和一份蛋糕放到餐盘上。弯起嘴角,回答他:“有。但是,不可以用欧元支付。”
</div>
</div>
紫妤(炮友转正)
周紫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公司茶水间的白炽灯照在她冷峻的脸上,投下一片的阴影。手机屏幕上是挚友徐珠发来...(0)人阅读时间:2025-12-08记我的故事(姐弟)
讲讲我的故事。 先说背景,我家住在北方,冬天真能冻死人的那种地方,好在我出生的年代已经有暖气了,我家条件还可以,有地暖。...(0)人阅读时间:2025-12-08世界各地的虐待狂
融化于某一种慈悲的神圣容器,溺死在不可能实在的神圣之爱。包括神圣性的堕落(必须是神圣,且堕落的,那些最下贱最龌龊的卑劣之...(0)人阅读时间:2025-12-08遇虎
肉体陨灭的那一刻,阿花没有感到疼痛。元神剥离之后,五感亦在一丝一毫抽却,无声、无光、无觉,一片混沌。...(0)人阅读时间:2025-12-08